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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大骙

马大骙(著名画家)

马大骙,笔名爱山,男,出生于1941年,著名画家,诗人,艺术家。现为四川省美协会员,四川省书协会员,四川省诗词学会会员,重庆陈子庄艺术研究会理事,四川省诗词学会会员、中国指墨画研究会理事。1984年与陈致信合作《志骥图》参加省美协省工会主办;1984年参加中国美协及文学会美展获特等奖;1991年参加浙江省美协及“桥”杂志美展获优秀奖;1995年参加四川美协、四川绘画艺术院美展获优秀奖。

个人资料

  • 中文名马大骙
  • 别 名爱山
  • 国 籍中国
  • 民 族
  • 出生地成都
  • 出生日期1941年
  • 职 业画家,诗人
  • 代表作品《如何画鹰》、《养在深山无人识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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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大骙详细介绍

  马大骙的个人简介

  马大骙,1971年研究中国画。擅长写意山水、花鸟,书法及绘画在韩国、日本、新加坡、台湾等国家和地区展出。所作《雄风万里》被天安门博物馆收藏,“八五”期间荣获四川省五个一工程文学艺术奖。

  马大骙的艺术成就

  1965年马大骙随方少渊先生学习书法。1971年研究中国画。于谢慕沙教授处攻习诗文词章及哲学。擅长写意山水、花鸟,兼善重彩花鸟及金碧山水。亦偶画人物。写意山水花鸟皆雄放豪迈具大家气度。工笔画重精微而不琐碎,精而不匠。设色典雅,具有文气,更为难得之处。人物,一旦画来亦具仙家况味,非同凡笔。其书法豪宕不群,不随时流,自是一家面目。诗沉浑、质朴。词时雄健,间有“花间”之致。

  《老子出关》被日本国村上美术馆收藏。2002年四川卫视有专题节目介绍其绘画艺术。有论文《我所知道的陈子庄》、《我画丹景山牡丹》等七篇文章发表在《中国书画报》;有《论宝梵夺壁画》等五篇文章发表在《成都美术》报及《四川美术报》;有《如何画鹰》、《养在深山无人识》等发表在无锡日报。有诗、词各二首发表于《千家诗》之“咏物别裁选”。有词24首刊载于《中华吟薮》,其他诗词发表于各专业书刊和报刊上.。

  “八五”期间荣获四川省五个一工程文学艺术奖,“西子杯”中国画大奖赛优秀奖等。

  马大骙的他人评价

  笔端无处不关情——读马大骙的画与诗

  蜀国多仙山,青峰难写意。蜀水滋奇葩,画笔穷精神。大骙之画,有蜀山的风骨,也有蜀水的秀媚。风骨凝化为画幅里巍峨青山,秀媚点染为尺素中水滨繁花。大骙有诗云:“写罢青山写菊花,东涂西抹自成家”,可谓平生自况。山骨之铮铮与流水之温柔,同时出现在一个人的画风中,其青碧山水与工笔花卉尤为世人所赞赏。 大骙身受蜀中大师陈子庄先生亲传,子庄先生平生最爱画山,然大多非崔嵬峨眉、雄奇三峡之峰峦,而往往是乡野间秀出林杪,草木葱茏之平常坡陀,数笔之间,精神顿出,溪中点染三五大石,黄桷树下瓦舍半掩,平岗细草鸣黄犊,敲门试问野人家,令人不觉身入画中,怅然起种豆南山之意。大骙受教多年,深得其意,水墨点染,以树为山,以云为水。在一片深幽苍劲之中,显出高低错落,透出灿然的风骨和顽强的生命力。

  生命的顽强蕴含于蜀山的云水与密林的深邃之中,在大骙笔下,林间的藤蔓与高下的乔干,同构成柔韧与刚强的性格。树为山之魂,石为山之骨,水为山之灵,藤为山之劲。蜀江水碧蜀山青,此山此水此树之魂,因画家的妙笔凝为卷卷丹青。

  这个性格其实在大骙年轻时即已显现:上世纪六十年代中期四清运动时,他因直言时政得失被定为敌我矛盾,由技术员贬为管道工,日日周旋于上下水之所,还受到严密的管制乃至监禁,直到二十年后方得以彻底平反。但他却决不向厄运低头,而是另辟新途,因罗巨白兄之缘,拜入陈子庄先生门下习画,师从先父谢慕沙先生学诗,一步步由管道工人到著名诗画家,实现了人生的华丽转身。今日之成就,正从当时的刚强与坚韧中来,性格树人,人如其画。也许是多年前子庄师即已看出他性格的这一面,曾对他说:初学山水不要画得太稀疏,应有厚重之感,才会有画中之留白,否则今后笔墨空疏无物。当年子庄师曾命他临摹宋代画家李唐的万壑松风图,最终他难以下笔,但却心慕松风之气势。大骙自幼即喜林木之美,又独爱俄罗斯画家希施金的森林油画,对其磅礴格局至今仍回旋于心。他日后绘画的风格由此萌芽,挥洒丹青四十余年的不离不弃,成就了大骙今日的返璞归真之美。他有《西江月》词云:“相约写生郊野,删繁就势精研。休将余事等闲看,玄妙个中机变。”正道出其中奥妙,时至今日,他对恩师们当年的教诲仍念念于兹。

  大骙笔下的蜀山,虽承师之训,秀雅之中却有不平之气在焉。突兀巍然,巨峰磊落,深林密叶,沉沉墨意之中,有通透之留白,仿佛林间清风,石上明月,谷中白云,但更如求索画境的追求与苦难。所画的蜀山之上,往往有雪峰起于天末,巍然俯视,如超越人间之启示,如天籁般的追逐和期盼,已自创一体。大骙《渔家傲》词云:“渺渺蜀山风景异,白云变幻无情意。叠翠寒杉黄叶地,残阳里,岭头雪裹苍天际。”近二十年来,他的足迹早已超越巴山蜀水:北上燕地,西登太行,东临黄山,南极井岗,观摩同侪,化海内山川为胸中大块之气,遂开创自身之风格。先贤言:似我者死,离我者生。大骙画风之变,诚哉斯言。

  刘禹锡诗云:“山茶桃花满上头,蜀江春水拍山流。”大骙所画之花亦多为蜀中山花,海棠、菊花,山茶、野杏、石榴、山桃、蜀葵等等。即使富贵如牡丹,亦多写彭州丹景山中之野生者。“山荫路险不辞劳,丹景春风醉二乔”,是他视富丽如平常的心境,“行到龙泉十里春,桃花万亩醉游人”,是沉浸烂漫山花的心声。寻常院落,杂花草树,一花一叶细入画,笔端无处不关情。山因意而立,花缘情方娇。有意有情之人,才能入斯境界,大骙属其人乎!

  “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。”绚丽的艺术之境,需要终生无悔的追寻。大骙不仅在蜀中画坛上已奇峰崛起,而且已有一批年青弟子追随,英才辈出,号称四川国画“马家军”。但追寻的艰辛与困顿,谁能知晓?大骙诗说:“天教穷愁伴我师,纯真心兴画中痴。生前寂寞能甘苦,笑对诸贤莫道迟。” 此诗虽为咏子庄先生而发,其实亦为大骙自身写照。他至今仍居于三十多年前修建的工厂宿舍,蜗居之中,客厅兼画室仅八、九平方米,无非一案、两橱、三凳而已。但陋室中有书有画,有笔有墨,有老妻之菜羹,有生徒之笑语,即甘苦变为乐趣矣。大骙自题春兰说:“余家居七楼之上,种兰以自娱,每于初春花开香溢陋室,亦一乐也。”以陋室为乐,历风雨不改其志,大骙艺术之路,正如蜀山春兰,虽地处幽远而香溢于世焉。